重八家的傻儿子_第一百九十章 徐达震惊!这小子的权力怎么越来越大了?皇帝到底要干啥?!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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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九十章 徐达震惊!这小子的权力怎么越来越大了?皇帝到底要干啥?!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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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听说宫里的规矩大,你初进宫,那些嬷嬷们可都要给你下马威的,还要教你姿态礼仪什么的。”



“挺难的吧?”



徐妙云抿嘴一笑。



“没有的事儿,我在宫里可自在了,想做什么都可以!”



“有夫君和母后在,谁敢给我下马威?”



朱橘闻言,亦是轻哼了一声。



“那帮老婆子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摆谱,我直接就是一个大飞脚给她们踹翻!”



他道,



“什么狗屁规矩,我就是规矩!”



“在咱的春和宫,别说是嬷嬷了,就是娘娘来了都不好使!”



徐达和谢氏闻言,相视一眼,皆是露出了笑容。



他们知道,女儿算是嫁对人了。



什么是好丈夫?



不让自己的妻子受委屈的,就是好丈夫!



“姐夫,你真牛!”



徐辉祖目中绽放光芒,连声道,



“在宫里,你是不是最大?”



朱橘摸了摸鼻子。



“这个……差不多吧!”



“抛开我老爹老娘,能骑在我头上的没几个。”



在小舅子面前,该装还是要装一下的。



“那我可以进宫来找你玩吗?”



“姐夫,你之前教我打的拳,我已经完全掌握了!我打给你看!”



话音落下,徐辉祖已然是摆开架势挥动拳头。



呼!



呼!



一套拳法,打的是虎虎生风,就连徐达都点了点头。



“这小子,筋骨倒也不错了。”



他道,



“回头可以给他挑选兵器了。”



朱橘亦是露出赞许之色。



“难得你把我教你的拳法练的这么好,这一套拳法,格斗肉搏还在其次,最主要的作用,是壮旺精气神,这对于少年来说,是最为重要的基础!”



他道,



“你最近,一顿能吃几碗饭?”



徐辉祖收拢拳头,中气十足的道:



“整整两大碗!”



朱橘哈哈一笑。



“好!”



“那等你能稳定每顿吃三大碗饭的时候,我就带你进宫去玩!”



徐辉祖闻言,顿时露出惊喜之色。



“真哒?!”



对于那座神秘而又巍峨的紫禁城,他早就向往已久了!



更别说,还能去往姐姐姐夫居住的宫廷,这对于他而言,无疑是极具吸引力的!



朱橘摸了摸徐辉祖的脑袋,转而看向徐达道:



“这小子,到时候开军事课的时候,也可以带上他,让他也受受熏陶。”



“您老退了之后,老徐家也得有人站出来挑大梁,我看辉祖这孩子不错,将来或可成为一代名将。”



徐达笑着摆了摆手。



“咱可没那么高的期望,他能把老子这点家业守住那就算不错了。”



“要是真能在战场上拼杀出样子来,那可真是咱老徐家祖坟冒青烟咯!”



唰!



徐辉祖看向徐达,一脸不服气。



“爹,你可别小看人!”



“我将来一定比你强!你能当上国公,我也能凭自己当上国公!”



“不信,走着瞧!”



众人闻言,皆是哈哈大笑。



“这小子,还挺有志气!”



朱橘搂着徐辉祖的肩膀,赞许道,



“男孩子,最需要的就是这个!



“我以后的儿子要是有你这股子劲儿,我就放心了!”



说到‘儿子’两字,谢氏下意识看向了徐妙云的肚子。



“妙云,有了没?”



徐妙云:“……”



“娘,哪有那么快的啊!”



她脸色微微一红,有些窘迫的应道,



“就连太子妃常姐姐都还没怀上孩子呢!”



谢氏摇了摇头。



“你别跟别人比啊,要给自己一点压力。”



她连声道,



“对于咱们女子来说,生儿育女是最要紧的事情,以前我不来说你,如今成了婚以后,那些诗书啊乐器什么的,都要往边上放一放,那都是边角料,生孩子,才是正事。”



“你要为吴王这一脉,添丁啊!”



“说起来,我那还有一张方子,曾经我也用过的,效果还不错,你要不……”



哒!



“哎呀,娘!”



徐妙云一跺脚,嗔道,



“怎么连你也催上了!人家说越催越要不上,你这不是害我么!”



“可别偏方了!你也偏方她也偏方,到时候我把身子吃坏了,你们负责不?”



她都快有‘偏方’应激反应了!



“娘,确实别催,越催我们心理压力越大,反而要不上。”



朱橘认真道,



“我对添丁这事儿,也没那么着急,有最好,没有也没关系,先玩几年再说,反正我们都还年轻。”



“在这方面,我不想妙云有压力,本来是期待的事儿,结果闹成一种负担,甚至导致她焦虑甚至是抑郁,那就不好了。”



徐达亦是眉头一竖。



“就是!人家小两口有自己的打算,你瞎凑什么热闹呢?”



“闭嘴闭嘴!以后不许再乱提!”



他开口训斥妻子。



“哎,哎,好好……我多嘴,我不说了……”



谢氏被这一顿训斥,却是笑容满面。



本来她这番话也是说给朱橘听的,毕竟皇室是那样的看重传宗接代。



而如今朱橘是这样一个宽容的态度,她自然乐意见到。



呼呼——



忽然间,西北风乍起。



一片白色的雪花,落在了徐妙云的头顶。



朱橘下意识的用手去撩,那雪花已然是隐没在了发间。



“下雪了诶……”



他抬头望天,有些惊讶。



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,第一次看到雪,老实说,他前世一直生活在南方,所以也没见过几次雪。



偶然见雪,还颇有几分新奇之感。



“嗯,下雪了。”



徐妙云伸出手去接雪花,笑道,



“马上就要过年了。”



听到‘过年’二字,朱橘亦是稍稍恍惚了一下。



上一次过年,是什么时候?



他记不清了……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过年对他来说就只是从大年三十睡到正月初一而已,印象里,在冰冷孤单的出租屋里,只有泡面和外卖相随。



记得有一次,还心血来潮点了一回饺子,店家还特意多放了几个。



味道是不错,但也仅仅只是味道不错而已。



“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……”



忽的,朱橘长长的吐口一口浊气,忽的轻笑了一声。



他想起来,那个时候,他还有个非主流的个性签名——无人与我立黄昏,无人问我粥可温。



“夫君,你怎么了?”



徐妙云察觉到了朱橘的异样,上前关切道。



“没什么。”



朱橘摇了摇头,轻轻攥住了徐妙云的手,感受着她手掌心里的温热,只觉得前尘往事都已随雪花飘散。



“辉祖,马上又可以长大一岁了,开不开心?”



他转而看向了徐辉祖,咧嘴笑道。



“开心!”



“开心啊?我也开心!哈哈哈哈……”



……



应天,李府。



“老爷,下雪了。”



家仆送上了一个暖脚炉,道,



“您在亭子里,别冻着。”



李善长微眯着眼睛。



“又是一年哟……”



他手指头画着圈,一脚将炉子踹开,道,



“老夫还不需要这个!”



自己的身子骨,还硬朗着呢!



“是。”



家仆将暖脚炉拿起,正欲退去,却又被李善长用手势叫住。



“公子……这两天怎么样?”



他低声问道。



那家仆略一犹豫,方才道:



“公子近来情绪似乎平稳一些了,不再暴躁。”



“只是,只是……”



李善长眉头一皱。



“只是什么?不要跟老夫打马虎眼,说清楚!”



家仆低着头,应声道:



“只是公子近来举止有些怪异,喜欢和丫鬟奴婢待在一起,出入起居也都是和她们一道,并不见我们。”



李善长微微颔首。



“这不是很正常?有什么大惊小怪的?”



“他若觉得有乐趣,便随他吧,再选几个貌美的奴婢给他!”



儿子喜欢女人,这是好现象。



虽然不能人道了,但起码对女人的兴趣还在。



万一哪天奇迹发生,还能长出来一点呢?



最近他翻阅过不少古籍,发现许多入宫的太监都有阉了之后重新长出来一截的,这给了他一丝希望。



与此同时,他也在民间不断搜寻着偏方,想着多管齐下,或许能有作用。



“呃,这……”



家仆小心翼翼的看着李善长的脸色,道,



“公子与婢女们并非是玩乐,而是他……似乎钟情上了女红、刺绣之类的事情。”



“还对胭脂水粉、绫罗绸缎产生了兴趣,最近采购了不少,关门在屋里,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,他不让小的们看……”



李善长:“!!!”



一股子郁气瞬间从胸中生起,差点让他吐出一口老血!



“咳!咳咳咳……”



剧烈的咳嗽声传来,吓得家仆连忙上前为他摩背。



“停掉,让他停掉!”



李善长捂着胸口低吼道,



“不许他弄这些!”



“咳咳!咳咳咳……”



这一口老血喷不出来,他只觉得胸口无比的闷,闷的他直翻白眼!



“是是是!”



“小的这就去,这就去……”



家仆见老爷这副模样,也只是老爷气得不轻,赶忙应声而去。



李善长一手扶着石桌,大口大口的喘息着,好一会儿,方才缓过来了一些。



正此时,一阵脚步声传来。



“恩师,学生拜见恩师!”



“呃……恩师怎么了?谁惹您生气了?怎么脸色如此难看?1”



胡惟庸快步走入凉亭之内,刚一低头给李善长行礼,再抬头,却是见到了那张无比难看的脸,顿时心中一惊!



很少看到李善长露出这样的神色啊!



“没,没事……”



李善长微微直起了身子,低声道,



“你今天来做什么?”



见李善长不说,胡惟庸倒也没有多问,只是小声道:



“恩师,你听说了吗?”



“定妃达兰在宫中被活活烧死,更诡异的是,她宫里没有一个人逃出来!”



“这可太蹊跷了!火势就是再凶猛,也不至于一个人都逃不出来吧?”



“我觉得,这事儿是不是……”



李善长用手帕擦了擦嘴。



“这事儿应该是陛下做的。”



他目光阴沉,低声道,



“应该是定妃触犯了陛下的逆鳞,陛下才会痛下杀手。”



“至于杀死全部宫人,也很好解释,杀人灭口,一个知情者都不留!陛下向来冷酷无情,这种事情他自然做得出来。”



“当然了,也有可能是宫人包庇了定妃某些事,这样一来,作为帮凶,自然也要尽数杀掉。”



胡惟庸点了点头。



“我和恩师的看法一样,但是……我猜不到陛下痛下杀手的动机。”



他道,



“定妃是犯了多大的罪,才会让陛下如此震怒?”



“总不能是妄图刺王杀驾吧?”



能够想到的,也就是定妃脑子坏掉了,要刺杀皇帝!



除此之外,想象不到为什么皇帝的反应会如此的过激。



“皇帝最不能冒犯的有两点,一个是性命,一个是尊严。”



李善长道,



“刺王杀驾有可能,但不大,达兰一个女流之辈,她能成什么事儿?”



“老夫认为,应该是欺君罔上,冒犯了陛下的尊严。”



“至于怎么冒犯的,老夫也派人打听了,但一无所获,显然陛下是把消息封锁死了,不过,通过蛛丝马迹,还是能看到一些端倪。”



“比如,事发之后,宫中连续死了两个太医,一老一少。”



“那就可以推测,这事儿跟太医有关,也跟身体有关……想来想去,或许是定妃染了什么传染病,却隐瞒不报,染给了陛下,又或许……算了,这些不重要,不必多花心思在上面。”



“重要的是,眼下出现了一个不错的机会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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