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想躺尸的我被迫修仙_第219章 调兵遣将,入门仪式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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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9章 调兵遣将,入门仪式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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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鹤一有父有母,有家有田,父亲是走街串巷挑货卖货的货郎,母亲平日里喜好烧香拜佛,偶尔也做些女工活计,添补家用。



这一年,腊月的时候,天降大雪,李鹤一的老爹出门卖货,一日未归,等到天黑的时候,地上的雪已经能没过大腿根处,路上连半个人影也没有。



李家妇几次翘首等待,都没能见到丈夫回来,此时李鹤一惦记着李父临走前答应买的火烧,就不停的追问李母,想要知道他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。



李母宠这孩子,就连哄带骗的说,明天一早,准能回来,而且火烧能买一对儿,还有糖果子吃!



小孩信以为真,早早躺在床上,就等着一觉醒来,吃上心心念念的零嘴。



然而好巧不巧,当天夜里有一尼姑过来借宿,李母这人信佛信道,家里佛祖菩萨、真仙真君的神位没少供奉,眼下人尼姑因为雪大,回不了庙庵,只能过来敲门借宿,她要是开口拒绝,怕是这一晚上心里都不安生。



“雨雪载途,贫僧无处安身,施主慈悲,还望周济一宿,等到明日,贫僧自会离去.”



尼姑拉着李家妇人的衣袖,说话的时候,目光还时不时的往街头看,像是在躲着什么。



李母探头一瞧,原来是一地痞流氓在那儿窥探。



“哎呦,可怜的师傅,快快,快进来吧,屋里有热汤,先喝几口暖暖身子。”



尼姑心里感激,俩人就这么进了屋。



李母这人喜欢神道佛道上的事,如今有尼姑庵现成的师傅在,她就特意留了灯,听人尼姑讲经念经,传度佛法。



李家屋宅不大,李鹤一在里屋,和李母所在的地方就隔着一层厚布门帘。



打尼姑进来的时候,李鹤一就听见了动静,他抬头从窗子里擦了擦眼,迷迷糊糊看了会,见不是自家老爹,便又缩回被窝睡了去。



如今听到尼姑讲经的动静,被吵醒的李鹤一就又探头看了看,大光头、素灰色的海清僧衣,说起话来绵声细语,和自家老娘的大嗓门完全不同。



听着听着,李鹤一眼皮开始打架,直到天色将明的时候,他又醒来一回。



被尿憋醒的。



腊月天冷,李鹤一憋了一晚的尿,实在憋不住了,就起身去找尿盆。



也正是这一起身,李鹤一刚好听见门口开门的动静,原来是歇了一晚的尼姑要离开了。



“多谢施主借贫僧衣物防寒,等来日天晴,贫僧定当前来归还。”



“好说好说,路上地滑,师傅还请当心些。”



小孩没当回事,回过头,就爬炕上继续睡觉。直到天色大亮,出门卖货的李父归来时,李鹤一这才麻溜爬起,围着自家老爹打转。



“昨日雪可真大!得亏我寻到一座庙,人老师傅慈悲,收留了我一晚,不然怕是冻不死,也要丢半条命。”



两夫妇说着话,李鹤一在旁边扒拉着货箱,却没找到想要的火烧和零嘴,当下小嘴一撇,心里多少有些不大开心。



李父没在意小孩想法,只催着李母快些拿来干爽衣物替换。



李母回到屋里,几番寻找,却怎么也找不到李父的裤子,她这才猛然想起,多半是早间借那尼姑防寒衣物的时候,不小心把丈夫的裤子给裹了进去。



这边,脱了湿衣湿裤的李父还在催促,李母却期期艾艾,不知如何回答是好。



李父见状追问,不等李母回答,李鹤一抢话道:“昨日有一和尚过来借宿,娘陪了他一晚上,今儿一大早,还送了她衣物防寒,爹的裤子该是那和尚穿去了!”



李母脸色大变,急忙辩解是尼非僧,是女非男。



李父闻言大怒道:“既是尼姑,你缘何能把我的裤子借与她穿?岂不知男女有别的道理?”



“依我看,定是你趁我不在,勾搭上了奸夫,背着我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!”



李母强自争辩,李父则一把将李母扯进里屋,李鹤一站在门外,只听见李父捶打怒骂之声——



“小孩总归不说假话,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,今日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这荡妇!”



两人在里屋摔摔打打,中途鼻青脸肿的李家妇捂着脸夺门而出,李鹤一见到这一幕,只觉说错了话,但又不敢进屋和正在火头上的父亲解释。



门外,李家妇挨家挨户寻找邻里街坊寻求帮助,然邻里皆以天寒夜深为由,各推不知。



李家妇无奈,只好退而求其次,让街坊邻居做个见证。



李鹤一跟着自家老爹出了门,就看到门口站着男女老少,李家妇则指着一地痞说道:“刘癞子,你来说,昨个是不是你尾随人尼姑来着,我可是在门口看着你了,你可得说实话。”



瞧这话说的,别管有没有实事儿,就算有,你能指着一个地痞帮你说好话?



人不把你往死里坑,就不错了!



果不其然,刘癞子一听到李氏这话,火气登时就窜了上来。



昨日他是尾随尼姑不假,但好事还没成,就被李家妇给打断了,如今你还要指责我的不是,让我帮你说话?



做梦去吧!



当时刘癞子就叫嚷道:“你勾搭男人就勾搭,往我身上泼什么脏?我对谁起心思,那也不能对着一和尚起,你当我是兔儿爷还是二椅子?”



就这一句话,直接把白的说成了黑的,李家妇闻听此言,一口气没上来,当时就昏了过去。



回到家里,李父骂骂咧咧,说李家的脸面算是被丢尽了,此时李鹤一终于明白过来,他上前说道:“爹,娘没做坏事,那和尚是女的。”



那和尚是女的,瞧这话说的,鬼来了都不信!



李父听完眼斜鼻子歪,心里那个气呀,当时嘴里就又是一通鸟语花香。



当天夜里,李父早早躺在炕上歇息,李母则跪在佛像跟前,喃喃自语。



末了,李母走到里屋看了眼自家孩子,当李鹤一跑到跟前时,李母张开干裂的唇口,凄然道:“傻孩子,你不知道,只有光头的男人才叫和尚,光头的女人那是尼姑啊!”



李鹤一没吭声,他真分不清尼姑和尚吗?这事谁也不知道。



第二天一早,李家父子刚起床,一出房门,就看到李母悬了根绳子,吊死在了佛像跟前的房梁上。



李鹤一大哭,李父则又是一阵埋怨谩骂。



然,就在李父准备给李氏出殡下葬的当口,一个尼姑和一个老尼找上门来。



李父认得那老尼,可不就是大雪封路那日,他前去庙庵借宿时,给他开门的老尼姑吗!



再看旁边的年轻尼姑,此时手里正提着点心果篮,和一叠衣物,里头正好就有他的丢失的裤子!



你说这事整的,李父懊悔不已,出殡当日,尼姑念经在坟头超度,李父则在李氏坟前痛杖其子,言若不是逆子胡乱言语,也不会把事情闹到这一步。



再后来,天师府道长下山云游传教,正好路过李家,道长拿镜子一照,看李鹤一骨骼惊奇,是个可造之材,就劝说李父,让李鹤一跟随自己回山门出家修行。



李父对李鹤一心有芥蒂,一听这话,自无不可。



从此之后,有两个影子的李鹤一便来到了天师府,成了如今的传度法师。



徐青啧啧称奇,这天师府也不知是不是有某种必然要经历的入门仪式,不然为什么他超度的天师府道人,各个都缺爹少娘的。



再看度人经奖励,一门地字下品的阵法初解,还有一枚地字上品的役鬼法印。



所谓役鬼法印,顾名思义,就是一枚能役使鬼神,召神遣将的拘束法器。



但是这法印只能拘禁一鬼为印主所用,徐青把玩了会,没多大兴趣,不过他那邻居或许会十分喜欢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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