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想躺尸的我被迫修仙_第97章 顽主,柳先生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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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7章 顽主,柳先生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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仵工铺岁月静好,虽说这段时间隔壁纸扎铺少了读书声,但徐青这边却也继承了那份笃志好学的精神。



手捧经卷,燃一炉熏香,檐前燕儿啾啾叫唤,铺中有猫有鸡,还有个不吵不闹,走起路来寂静无声的丫鬟负责除尘打扫。



这样恬静安然的日子便是给个皇帝也不换!



相对于徐青这边的岁月静好,津门长亭王府的世子殿下却是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。



自从长亭王忠君体国,自戕在白水河口,追随先帝逝去后,民间便多有‘谣言’流传。



在百姓眼里,先帝亡与不亡无关紧要,若是亡了,大伙说不得晚饭里还会加根鸡腿庆祝一番。



可长亭王不同,这位王爷那才是真正的国之干臣,王爷当年清国贼、驱蛮夷、保山河,能干的好事几乎都干了,也正因如此,大家伙才有那么几十年清平光景



像这样的救世能臣,怎么就不明不白的死了?



一时间,下毒谋杀,半路截杀,君臣忌惮,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等各种流言蜚语开始传遍京城大小街巷。



其中真掺假,假掺真,长亭王死前被先帝召见的事也不知被谁传了出去。



当今端坐皇位的圣上起初还不太在意,毕竟这些后续影响都在先帝的预料之内,所有黑锅也都有死去的先帝来背,只要火不烧到他身上,时间一久,这些事情自会随之消散。



直到某一日,御书房龙案前多了一份密探信件,上面有条坊间传闻,说是长亭王临死前,当今圣上的亲近大臣,昔日新太子府上的幕僚家客,曾在白水堤岸旁,目睹长亭王在白水江口自戕。



说是旁观,实则与监斩无异。



赵冗眼看火烧到了自个屁股,哪还坐的住!



他深夜召见亲信,连夜思索对策。



在那之后,坊间便忽然多了一派挖掘长亭王黑料的民间组织。



可长亭王的黑料真有那么好挖吗?



挖来挖去,这民间组织黑料没挖出多少,反倒是又深入了解了一遍长亭王的光辉事迹。



眼看这样下去自个的人都要受影响,赵冗的御用军师蔡士春见状便开始执行备用计划。



既然没有黑料,那咱就制造黑料。



一时间,异姓王朱晟北伐时,纵容军士屠戮百姓,奸淫掳掠的谣言忽然就开始霸占京城‘头条’。



后又有传言称,长亭王世子曾受天心教妖人蛊惑,意图谋反,前太子赵佑遇刺的背后真凶便有朱世子的影子。



世子卧薪尝胆,装疯卖傻吃粪的事迹就此传遍京城。



有心之人说世子是想要效仿古人,泣血枕戈,所图谋者,必是大雍天下。



而太子遗骸被护送回京后,朱世子立时就又生龙活虎起来,这就是破绽。



有些人听的不明就里,就问:“世子这是要造反?”



“不然呢?”



老百姓一听,这好事啊!



可惜只能心里想想,嘴上是断然不能说的。



永兴帝赵冗高坐垂堂,也不怕自个被谣言反噬,让那堂前砖瓦砸身。



反正他自己玩的挺高兴,等谣言发酵到一定地步后,他心生一计,派使者到长亭王府,送了一则口头旨意。



此时津门王府内,瘦了一圈的世子殿下正和家中长辈商讨如何应对突然到来的圣旨。



圣旨只有口谕没有诏书,特使代为传达,询问朱世子一家有没有去往北境的想法。



起初朱怀安还当圣上是在试探他,可口谕末尾,永兴皇却又提及北境乱象,而世子殿下是长亭王的子嗣,理应效仿先父,去往北境磨砺己身,如此才算不辱门风。



除了口谕,传旨的特使又故意讲了些坊间传言,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有一个。



那便是让朱世子即刻启程,离开津门地界,去往边境避嫌。



朱世子寻思,这哪是让他避嫌,这分明是纵虎归山,让他重整北境势力,为父报仇啊!



可永兴皇真有这么蠢笨吗?



朱世子自是不信,在他看来,这无疑是悬在他头上的催命符,无论他前进一步,后退一步,亦或者是居守正中,都解决不了赵冗想要害他的心。



“答应了,怕是还没踏入北境疆土,就被山匪反贼半路劫杀。”



“若是不答应,忤逆君命,同样落不得半点好”



差没二派,君无戏言,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的。



朱怀安寝食难安,头发丝一把一把的掉,眼下他竟开始怀念起服用忘我丹后,短暂忘却一切的那种感觉。



世间多纷扰,官场犹甚之。



“老夫记得王爷曾留下一个锦囊,让殿下在万不得已之时打开”



朱怀安听到家中长者提醒,猛然醒悟。



他迫不及待取出贴身放置的锦囊,里面有一张白色绢布,上头只有八个字。



“君恩已了,百无禁忌。”



朱怀安浑身一震,只觉胸膛如擂鼓,面红耳热,拿着绢布的双手都禁不住颤抖起来。



“锦囊可有交代?”



“无有交代。”



朱怀安默不作声收起绢布,语气平静中透露着一股难以觉察的颤栗。



“舅舅,去往北境前,我想去一趟临河,拜访几位旧友”



这日,井下街头忽然多了一个画风喜庆的人物。



那人穿着枣红宁绸的大袖方马褂,头戴一顶瓜皮小帽,手里提溜着一鸟笼,只是笼里养的不是鸟,而是一只通体雪白,没有一根杂毛的小公鸡。



“二爷,今儿您可悠着点,别把那小猫吓迷糊了!”



被称作二爷的人一手提着小白鸡,另一只手里盘着俩‘狮子头’,开口就是一嘴唾沫星子往外吐:



“瞎扯淡!你二爷是那样的人吗!”



“不过话说回来,在这顽主圈里,你二爷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,是排得上名号的,这些小猫小狗小老鼠见了我,也总得摆正自个的身位,知道谁才是那逗猫逗狗的祖师爷!”



“你说是不是,大伯。”这话是冯二爷吹着哨,对笼里的小白鸡说的,伯其实是白,只不过这人有口音,说出口就成了大伯。



旁边穿着大袖长衫的,则是个中年文士,他手持一把绘有白蛇吐珠的折扇,气质儒雅随和。



“柳先生,这里是哪条道?我怎么感觉这地儿这么眼生,以前也没来过这地界。”



柳先生本也不姓柳,原名叫做纪瑞年,只是阴行里的人总是习惯叫他柳先生,叫的人多了,他便有了这么个名儿!



“这地方可有来头,二爷竟然不知道?”



“嘛来头?难道比你二爷的来头还要大?”



纪瑞年折扇轻摇,打趣道:“那倒没有,只是这条街是出了名的丧葬一条街,定制寿衣,殓容装棺,布置灵堂,移灵出殡就是你想要搬家换个阴宅,它也能一条道给你办全了。”



“嘛玩意?”



“合着就是白事场子呗?你别说,这名头我还真比不得,多晦气呀!”



两人说着话唠着嗑就来到了棺材铺跟前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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