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国:昭烈谋主,三兴炎汉_第300章 魏延、陈到:丞相,我们太想进步了!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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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0章 魏延、陈到:丞相,我们太想进步了!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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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说齐军兵围大伾山。



山中有老弱妇孺熬不下去,缒下绳索,欲投齐军。



才至山腰,却被巡哨发觉。



司马敏闻报大怒:



“背主之奴,安敢如此!”



当即命人全数拿回。



次日黎明,司马敏集全族于残破的祠堂前。



但见他白衣染血,手提利剑,脚下跪着那些逃亡者。



“尔等食我司马氏之粟,穿我司马氏之衣,今日危难之际,竟欲叛主求活?”



话音未落,剑光闪处,一名老仆双腿齐断,登时昏死过去。



众族人骇然,有孩童惊啼,却被父母死死捂住嘴巴。



司马敏掷剑于地,厉声道:



“再有逃亡者,似此之状!”



又指那血泊中的伤者,“将他们抬上墙头,让齐军看看——这就是背主的下场!“



魏延在阵前望见,不由皱眉:



“司马氏竟狠毒至此耶?”



他性格虽然暴烈,但一向善待底层士兵,实在做不到司马氏这般手段残忍。



但司马氏也并非是个例,他们的行为只是汉末世族的缩影罢了。



在这些世家豪族看来,族下的奴仆本就是可以随便虐杀的。



你背主,那就是不忠,就是死有余辜。



所以别看司马氏行径有多残暴,但还真很难招来世人的批判与谴责。



而山上,也真的再没有人逃出来向齐军投降了。



他们当中,或自愿也好,或被强迫也好,都在司马氏的高压统治下,全力守山。



由于司马氏家族展现出了顽强的斗志,与抵抗的决心。



凭借山势险要,魏延、陈到只能选择继续围下去。



如此,战事又持续了一月之久。



……



与此同时,李翊已经基本上抚定了河内诸县。



这期间,他尽量去淡化司马氏一族在此地的影响。



虽然其族人躲到了山中去,目前也还在抵抗。



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司马氏只是在负隅顽抗,垂死挣扎罢了。



外无援军,内生忧患的情况下,败亡只是时间问题。



基于此,李翊在稳住河内以后,便回到了魏郡的邺城。



开始着手迁州治的准备工作。



即准备原来的州治南皮,迁到邺城来。



主要有两个原因,



第一,邺城相对来说,人口更加密集,经济也相对繁荣一些,更适合做州治。



第二则是出于战略考量了。



河北基本一统,将州治往西南迁,显然是表明要将战略中心向黄河一带拓展。



通过资源的倾斜,方便将来配合刘备南北夹击,全吞河南之地。



做出这个决定以后,李翊一面通知渤海众官员,举家搬迁至邺城。



一面使徐晃领兵,护送自家的家眷到此。



最后,便是上书刘备,请求制定《齐律》,也就是重新制定统一的法律。



其书略曰:



“臣翊谨奏:”



“窃惟河北新定,而袁氏遗毒未消。”



“豪强兼并,黔首流离。”



“猾吏舞文,冤狱丛生。”



“非雷霆之法,不足革积弊。”



“非日月之明,难照覆盆之暗。”



“”昔萧何入关,首收秦律。”



“今大王功盖桓文,宜定非常之制。”



“乞颁《齐律》,使吏知所守,民知所避,豪右知所惧。”



“如此则,王化可昭于燕赵,政基可固于磐石。”



“若待岁月自化,恐生肘腋之患。”



“昔贾谊哭于宣室,晁错削藩酿祸,皆因因循苟且之故。”



“臣虽不敏,敢请大王。”



“法立则奸消,律明则威重。”



“建安十三年夏六月,丞相臣谨上。”



刘备此时正准备返回徐州,启程前方得李翊之书。



仅思考了半晌,便批了一个“准奏”二字。



或有人谏道:



“今齐律大备,李相何为更张?”



“夫法者,国之权衡,数易则民疑。”



“昔萧规曹随,汉室以安。”



“秦法朝夕改,二世而亡。”



“愿丞相但损益条文,毋废旧典,则上下相安,政令可久。”



这些人的意思,就是嫌弃李翊太能够折腾了。



重新颁布法律,这会极大增加政府的工作量。



人人都有些畏难嫌麻烦。



所以便建议刘备说,既然李丞相觉得原来的法律不好,那就让他直接增减就可以了。



何必大改,乃至重新颁布《齐律》呢?



刘备乃解释说道:



“寡人巡行河北之时,察其吏治,弊窦实多。”



“涤除袁氏余秽,其小者也。”



“整饬方州纲纪,其大者也。”



“卿等皆股肱之臣,当此之际,岂可苟安畏事?”



“宜各砥砺奋发,共济时艰。”



“若复怀怠惰之心,非社稷之福也!”



刘备此次来河北,也发现了河北官场问题很严重,确实需要整顿一下了。



又批评了这些怕事嫌麻烦的人,劝他们不要想着偷奸耍滑。



群臣闻谕,肃然屏息,莫敢再复言。



刘备又考虑半晌,乃唤陈群道:



“长文才器,寡人素知。”



“自汝从徐州随寡人到此,卿遍历河北民情吏弊,当察其症结之所在。”



“今李丞相欲修《齐律》,卿宜留邺参赞。”



“以卿明法达变之能,必堪此任。”



陈群乃顿首拜道:



“臣敢不竭股肱之力!”



陈群内心是十分激动与兴奋的。



倒不是说他被留在了河北,而是刘备专门把他留在了河北,辅佐李翊修编《齐律》。



什么意思呢?



当年陈珪病逝,人人都以为沛相之位会落到豫州大族陈群的头上来。



结果刘备力排众议,兼之张飞拱言,李翊默许,把沛相给了河北旧吏辛毗。



当时有很多人都替陈群打抱不平。



唯有陈群保持了冷静,他安慰身边的人说道:



“大王岂薄旧臣者哉?”



“今不授沛相,必有其深虑。”



“诸君且观之,不日当有殊遇。”



陈群作为律学名臣,自带含蓄,但却又不乏洞悉上意的敏锐性。



如今,他便揣摩出了刘备的意思。



他一个徐州官员,留在河北编《齐律》干嘛呢?



那当然是《齐律》颁布以后,让他当廷尉了!



这可是权力极大的官职。



是古代最高司法审判机构的长官,可以汇总全国断狱数。



凡郡国谳疑罪,皆处当以报。



远远胜过沛相一职。



等于陈群他虽没能当上市长,却直接成了最高人民法院的院长。



这令他如何不喜?



“事不宜迟,卿宜即刻起行!”



“喏。”



陈群再次拱手,拜别刘备。



坐着马车,飞也似的奔邺城而去。



陈群对刘备分配的这项工作,予以了高度重视。



即便是在赶路的路上,都在审籍看书。



等到邺城时,陈群已经拟定好了一个草案,想直接交给李翊。



李翊正于衙署办公。



他每天卯时过来工作,午时下班吃午饭,这是雷打不动的。



陈群早早来到丞相衙署,却见李翊早已伏案批阅文书,案头烛火犹明。



陈群不敢打扰,轻手轻脚地入内行礼。



李翊头也不抬,只摆了摆手:



“长文且坐。”



这一坐便是两个时辰。



陈群端坐如松,耳中只闻李翊毛笔沙沙之声,偶尔夹杂几声咳嗽。



窗外日影渐高。



衙署内其他属官陆续到来,却都屏息静气,连脚步声都放得极轻。



原来,这些人长期跟在李翊手下做事,太了解这位领导的脾气性格。



主簿三次捧来紧急军报,皆弯腰碎步上前。



小吏添茶时手腕发抖,生怕杯盏相碰出声。



陈群见此,出汗如浆,打湿了中衣。



不禁感慨,这相府上的工作强度与氛围确实远胜过其他州郡。



无怪别人都说相府的行政效率极高。



就众人这个办事态度,能不高吗?



忽听更鼓报时,侍从在门外轻唤:



“丞相,午时已至,该用膳食矣。”



李翊这才搁笔,揉了揉眉心。



陈群见状,急忙从怀中掏出竹简:



“禀丞相,下官已拟好《齐律》草案,请丞相过目!”



李翊淡淡扫了一眼,“放着罢。”



便起身离去。



陈群捧着竹简,僵在原地,耳中嗡嗡作响。



却见主簿悄悄过来低语:



“陈公勿忧,丞相用饭不过两刻钟,回来必看。”



又指案头堆积如山的文书:



“昨日幽州来的急报,丞相也是第三日才批的。”



正说着,忽听廊下传来李翊的声音:



“长文可曾用饭?”



不待回答,又听他吩咐侍从说道:



“给他加道鱼鲙。”



陈群愣了愣,又看一眼主簿,两人竟然同时笑了。



这种感觉很奇妙。



相府的工作氛围很压抑,但却又有种激发人努力工作的欲望。



李翊真的是一个很有魅力的领导。



“相爷真命世之英也,佐其幕下,如沐春风而芝兰自芳也。”



陈群若是感慨道。



少时,侍从端了盘鱼脍过来。



陈群谢过,方用筷子夹了片鱼肉,尝了不到两口。



脍尚未来得及咽下,忽闻廊下靴声橐橐——李翊竟已食毕归来!



惊得他喉间一哽,鱼刺鲠在嗓中,咳得满面通红。



急掷象牙箸于案,拂袖趋迎。



二人叙礼方毕,李翊径自踞坐,取《齐律》草案细观。



然后不发一言,便开始提笔批注。



陈群垂手侍立,眼角余光瞥见丞相时而蹙眉,时而颔首。



窗外日影渐西,将二人身影拉长投于粉壁,竟如狱吏囚徒之状。



忽闻更鼓报申时,李翊掷笔而起。



将他批注完的草案交给陈群,道:



“文长可照我所注之例修改,改好之后,再拿来我看。”



陈群双手接过,还未来得及开口。



忽见张郃大步踏入堂中,抱拳禀道:



“丞相,大伾山军报至!”



李翊接过军报细看,眉头渐锁。



半晌,掷简于案,冷声道:



“司马氏困守孤山,已是瓮中之鳖。”



“拖延日久也就罢了,怎会折损这许多钱粮?更兼伤员过重!”



他抬眼直视张郃,“我齐军抚恤之制优厚,莫非有人借此渔利?”



因为此前修改《军律》时,李翊提高了军人的待遇,给了伤员很大的补贴。



甚至终身残废的,其子女都有优待。



这就导致河北每年的军费支出非常高。



很多人都劝李翊削减军费开支,认为天下没有哪个诸侯会如此优待士兵。



起初,李翊迫于过高的财政压力,一度真的想要削减一下军队补贴。



但此举召来了河北诸将的一致反对。



他们每年能够从政府得到巨额的钱粮、绢布、还有牛羊补贴。



河北诸将已经这个政策视为他们的禁脔了。



谁敢去动这项政策,他们就要和谁拼刺刀。



迫于压力,李翊还是没有砍河北军人的福利。



一方面,这调动了河北人参军的积极性。



另一方面,由于待遇好,使得政府可以筛选出更加精壮的士兵出来。



所以,只能咬咬牙,坚持坚持了。



但李翊也绝不允许,有人钻空子,骗取国家补贴。



张郃目光一闪,顺势说道:



“末将听闻,魏、陈二将军近日频发请饷文书。”



“那大伾山不过弹丸之地,何须如此耗费?”



“恐……恐怕中有猫腻啊。”



话到此处,戛然而止。



堂中烛火“啪”地爆了个灯花。



陈群低头摩挲竹简,额角渗出细汗。



“儁乂。”



李翊忽然轻笑,“我现在命你为监军,你即日率三千精兵前往督战。”



“若真如你所疑——”



他指尖轻敲案上《齐律》草案,“我新法正缺个祭旗的。”



“喏!”



张郃欣然领命而去。



甫一出门,迎面便走来一将。



此人姓郝名昭,字伯道,乃山西太原人。



他少年从军,是张郃的部曲督,此时资历尚浅。



见张郃出,乃抱拳低声问道:



“将军容禀,末将核验过前线军报。”



“魏、陈二位将军所列伤员、钱粮损耗皆属实。”



“为何您却要对相爷说……”



话未说完,张郃一把扯住他手腕,拉至僻静处。



暮色中但见这位五子良将眯眼轻笑:



“伯道啊伯道,你今年才二十有七吧?”



突然压低嗓音:



“可知为何满营将校,独独你能当这部曲督?”



部曲督这个官职不同于现代的国家军队。



它更接近于私人部队的指挥官。



如果非要类比的话,可以理解为警卫主管。



所以郝昭能当上这个官,绝对是被张郃引以为心腹的。



毕竟张郃可是一个标准的职场人,这种情况哪里会把说说的明白。



但对心腹后生就不同了。



郝昭一怔,不能答。



张郃指尖轻敲胸前铁甲,道:



“其实相爷心里明镜似的,他知道前线具体是什么情况。”



“可……”郝昭还欲再问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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