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娱:从神棍到大娱乐家_第三百四十三章 和小刘,在柏林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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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四十三章 和小刘,在柏林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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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后,问界在国内的电影相继下画。



国内方面,宁皓的《唐人街探案》以2.1亿豪取贺岁档亚军。



继《斗牛》文艺片后,宣告继路老板之下第二商业片导演的王者归来。



保强以每年一个出圈角色的速度继续走红,以一种更加质朴和接地气的形象混迹在光鲜亮丽的娱乐圈。



童丽娅也迎来了自己银幕首秀,扮演的阿香中规中矩,但因美貌以异域风情出圈。



排在《唐探》前面的自然是老谋子的《黄金甲》,豪取3.3亿票房,且口碑一以贯之,没有出现后世的一片叫骂。



仅次于年中《异域2》的3.4亿。



老谋子特地一个越洋电话,喜笑颜开地感谢了一番,声称给路宽的大红包已经准备好了。



情人节档的薛晓路更是稳定发挥,《那些年》口碑大爆,继续在情人节档称王称霸,豪取1.5亿票房。



这会儿的观众还没有被形形色色的青春爱情电影提高阈值。



沈佳宜的意难平,显然将成为一代人的青春印记。



与此同时,女主苏畅的圈内片酬也提升至400万左右,仅次于刘伊妃、张紫怡、周讯、范兵兵等人。



四小花旦双冰一妃的格局,也许明年就要有大变动了。



整体看,国内问界虽然没有路老板的大作问世,但公司两位成名导演已经足够担负重任。



特别是这两部广告植入友好型的电影,包括DVD版权、张靓影《那些年》原声碟的收益算下来,创造了近1.5亿人民币的净利。



这无疑又为问界在二三线城市的标准化影院布局注入活水,减缓了资金压力。



最令路老板欣慰的是,有着稳定受众群体的《异域2》,全球票房最终报收35亿人民币左右。



当然,除了内地分账占了些便宜外,这个数字看起来大,到手却是没多少的。



收益相比与三年前的《异域》基本持平,落袋近1亿美元。



不过几个月后的DVD和衍生品收益还可以继续收割,可以用来继续养正在疯狂吸血中的推特。



——



《历史的天空》剧组在金陵的拍摄很快结束。



剩余的戏份会在街道和历史场景被战火破坏后,回来继续补拍一些次要镜头。



2007年2月,剧组一行来到了德国,准备在这里度过一段拍摄行程。



在酒店下榻后第二天,路宽带着刘伊妃出门。



柏林的二月,依旧裹挟着冬日的余寒。



天空像是被一块巨大的铅灰色幕布严严实实地遮住,沉甸甸地压向地面。



街边的树木,枝丫干枯而扭曲,在寒风中瑟瑟发抖,偶有几片枯黄的叶子在枝头摇摇欲坠,随时准备被这凛冽的风扯落。



街道上,冰冷的石板路透着彻骨的寒意,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柏林特有的政治意味的肃杀。



青年男女并肩默默走着,都穿着过膝的大衣,裹紧了衣领。



偶尔搭腔的一句话,呼出的白气瞬间被寒风卷走。



“德国又没有我的戏份,干嘛不让我先去美国做准备?”



女孩儿皱着光洁的眉头,面露不满,她在德国的简短戏份在金陵布景中已经拍完。



路老板有些敷衍,顾左右而言他:“你是不是第一次来柏林?走之前我们抽两天去转一转。”



“什么勃兰登堡门啊,国会大厦啊,柏林墙遗址啊。”



“对了,冯远争有张照片,是他80年代和柏林墙的合照,那会儿还没被推倒,去看看?”



小刘神色不善地看着他:“我得为美国的戏份做准备了。”



“最后一场戏太重要了,我要去一趟PBS电视台感受一下,在全世界观众面前和敌人激辩的状态。”



“对了,在那之前,我还要去找一趟纯如姐的心理医生。”



她倒不是认为自己的精神状态需要调整。



是张纯如在1998年和日苯驻美大使齐藤邦彦辩论前,因为长期积压的心理问题产生了极强的焦虑。



右翼对她的家庭的骚扰、寄来的带着子弹和恐吓的匿名信封、在公众面前澄清真相的巨大压力。。。



她失语了。



这是张纯如长期的精神高度紧张以及服用抗抑郁药物的后遗症,所幸很快就痊愈,没有耽搁她在PBS的掷地有声。



小刘需要去调研一下这种症状的成因、表现等,尽量演得真实一些。



路老板也不搭腔,就和她深一脚、浅一脚地走在街道上,他们在欧洲的知名度较低,也很少有当地居民认得出。



见他避重就轻,刘伊妃不乐意了,抱胸站着不走。



“你是不是忘记过答应我什么了?”小姑娘双目晶晶地看着他。



“行百里者半九十,就差最后一点了,我想尽善尽美地完成这个角色。”



路老板仍旧一副惫懒的模样,让刘伊妃的质问像是击打在棉花上得不到反馈。



“那你是不是也忘记答应我什么了?”



“当我说你需要停下的时候,你必须停下。”



刘伊妃俏脸寒霜:“我停了啊!跑《异域2》的路演、参加《鲁豫有约》的采访、还管着推特的推广,我不都照做了吗?”



“那好,现在陪我逛逛柏林。”路老板耍起了无赖:“你就当是被我这个导演潜规则了,让你干嘛就干嘛。”



小刘被他气得半死,抡起粉拳就想行凶!



这个爱无能的洗衣机,好话都不会好好讲!



“且慢!”青年导演眼疾手快地钳制住她的手腕。



“今天是要去看看拉贝的后人,再去祭奠一下拉贝,这总不是和你的角色无关的事情吧?”



路老板胡扯一通:“顺道看一看风景,把自己融入这方天地,有利于你更好地塑造人物。”



刘小驴颇为无奈,既来之则安之,戴着耳捂上了他拦下的出租车,不想再听诡辩。



出租车在柏林城郊的一栋老宅停下,提前过来的阿飞带着翻译,手中还拎着金陵带来的特产。



按响门铃,开门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金发少女,眼眸清亮,看起来同刘伊妃差不多大。



“路,你好,我是厄休拉·莱因哈特的孙女,汉娜。”



厄休拉·莱因哈特是拉贝的孙女,今年也已经已经70多岁了。



她又看向男子身边的女孩:“我祖母说得对,你和照片里年轻的Iris太像了。”



汉娜礼貌地感谢了东方客人带来的礼物,领着众人刚走进客厅,就激动地大喊起来:“祖母!你的中国客人到啦!”



里屋一阵响动,听到动静的厄休拉·莱因哈特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出来,鹤发鸡皮却仍精神矍铄。



她紧盯着小刘,嘴里喃喃:“Iris!是你吗?你又来看我了!”



汉娜搀着她坐下,笑着解释:“祖母,这是扮演Iris的演员,你别搞错了。”



“您好!莱因哈特夫人,Iris在美国忙工作,结束会来看您的。”



“好,好。”厄休拉·莱因哈特走近了才看清刘伊妃的面容,的确年轻得有些过分。



路宽让阿飞把礼物奉上,小刘也在环顾屋子的陈设。



的确和张纯如手记中讲的一样,简陋朴素,这些年都没有变。



厄休拉看着这些来自中国金陵的礼物感慨万千:“1936年我到过金陵看祖父,那时候我才六岁,还记不清太多东西。”



“这些食物的包装让我想起了1948年的那个冬天,多么善良的中国人民啊。。。”



厄休拉年老易感伤,浑浊的双眼当即掉泪。



1945年二战结束后,拉贝因为自己的纳粹党员身份被调查、革职,几乎无力维持家庭的基本生活,全家的处境极为艰难。



1948年初,拉贝一家穷困潦倒的消息传到了金陵。



金陵市民纷纷慷慨解囊,捐款捐物,很快就募集到1亿元法币善款。



当年3月,这笔捐款在瑞士购买了奶粉、香肠、咖啡、黄油和果酱等食品,连同金陵当地特产一起,分装成4个大包裹辗转寄给了拉贝。



从1948年6月到1949年4月,金陵人民每个月都给拉贝寄一包食品。



这些食品挽救了陷入绝境的拉贝,他给金陵市民回信:



你们的善良给了我继续活下去的勇气,我想念那片土地。



厄休拉开始娓娓地讲述,当年拉贝回国信守了承诺,向德国当局通报了鬼子的暴行,却因此被盖世太保逮捕。



尽管拉贝被保释了出来,却被要求自此不得就金陵的暴行进行演讲,谈论和写作。



一直到1996年,张纯如在华盛顿国家图书馆整理资料时,发现了一条重要线索。



拉贝带着金陵牧师马吉记录着鬼子暴行的胶片返回德国,要以党员的身份觐见戈林和希特勒,向世界揭发暴行,怎么会从此杳无音讯呢?



由此她通过大使馆寻访到了拉贝的孙女厄休拉,通过交谈、劝说,这才使得尘封了近60年的日记重见天日。



张纯如花了15个小时将所有日记影印下来,一份寄送到国内作为证据,一份送到纽约举行了面向世界的发布会。



可以说,没有她,就没有这份几乎是铁证一般直指鬼子暴行的《拉贝日记》的问世。



历史总是有触动人心的力量。



刘伊妃在张纯如的手记中看到是一回事,但经过这位当事人亲身讲述又是另一种极逼真的感受。



历史缝隙里这些相濡以沫的微光,正如博物馆展柜里那盏千疮百孔的马灯,纵然玻璃破碎、铜锈斑驳,却永远封印着照亮过至暗时刻的温暖。



在黑暗的历史之外,拉贝和金陵市民的将心比心和知恩图报,都给予了她很多人性的力量。



包括这部电影的导演路宽,这样的面对面交谈,也赋予他更多更细腻的情感和笔触,化作镜头语言讲述给观众。



中午11点,一行人来到了柏林西郊的威廉皇帝纪念教堂墓园。



拉贝的墓地这会儿还很简陋,在一株柏树下用四方的水泥砌出方形,没有墓碑和墓志铭,遑论铜像。



只有木牌上简单地记叙了两行文字:



约翰-拉贝,1882.11.23—1950.01.05



小刘看得心下恻恻,踮起脚尖悄声在路老板耳边低语:“我们能资助他们一家吗?起码修一座像样的墓碑。”



“嗯,我和金陵方面沟通过了,这是必要的。”



事实上,后世2013年金陵给拉贝修建的纪念墓园就会落成,墓碑用金陵的雨花石凿制,堆满了来自中国的竹子、梅花、菊花。



后世口罩期间,金陵方面接到约翰·拉贝的孙子托马斯·拉贝拨来的物资求助电话后,中国驻德国大使馆和国内多个部门、机构、企业立即行动起来。



一批由纪念馆、金陵当地药企等单位捐赠的医疗物资,送到德国海德堡市政府、海德堡大学医学院和托马斯·拉贝手上。



后者像他当年的祖父一样潸然泪下,回信感谢善良的中国人民。



路宽和刘伊妃两人将带来的花束放下,鞠躬向这位和张纯如一样的正义天使致意。



“呀!这不是刘伊妃吗?!”



两人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乡音,回首是两个华裔面孔的女孩。



知道在墓园喧哗不礼貌,刚刚惊呼出声的女孩连忙捂住嘴巴,又神情激动地上前:“茜茜,我是。。。我是你的偶像!”



“不对不对,我是你的粉丝!”



另一个女孩儿又好奇地抬头看了眼刘伊妃身边的男子,熟悉的那张浪荡不羁的脸颊映入眼帘,嘴里没忍住蹦出个“洗”字,又戛然而止。



“路导好!路导好!”



两个小刘的粉丝瞬间就明白,这是剧组到了德国了。



太好了!可以去求签名了!



刘伊妃温和地冲他们笑笑:“你们是来纪念拉贝先生的吗?”



“是啊!”圆脸女孩儿迫不及待地回应:“我们是柏林洪堡大学的留学生,一直关注茜茜你的动态呢!”



“自打从你们的宣传里知道拉贝先生在金陵救了很多同胞,现在很多留学生都自发地来献花、纪念。”



刘伊妃嫣然一笑,和刚刚闻听拉贝和金陵市民的互动一样,心中有一股温暖流淌,熨帖着四肢百骸。



这是对她这段时间辛苦付出的最大褒奖,也是拍这部电影的意义所在。



“谢谢你们,要不你们先纪念拉贝先生,我们一会儿到墓园外面再签名、合影。”



偶像的体贴让两个女孩激动地不住点头,转身收敛了喜色,肃然地献花、鞠躬。



墓园外,亮明身份的神仙姐姐又吸引了几名华裔面孔凑过来,甚至还有韩国留学生。



“哦!路导!茜茜!”



“路宽导演!安宁哈噻呦!”



“怪不得最近学校里搭了个摄影棚!”



刘伊妃宠粉,拿过相机塞到青年导演手里,回头冲大家微笑:“今天你们走运了啊,天才导演亲自掌镜。”



粉丝们小小地欢呼了一阵,又偷眼瞧着这两位的互动,传说中的绯闻男女,今天现场吃瓜一番。



路老板自然没拿什么架子,拿起数码相机咔嚓咔嚓就是一顿拍,各种中心构图、三分构图、对称构图。



这年代留学生们素质都比较高,翻看着相机的照片啧啧称叹。



“不愧是世界级导演啊,这拍出来就是不一样啊!”



“废话,人家一部电影都卖好几个亿的,拍个合照还不手拿把攥!”



几位留学生也有着不做电灯泡的觉悟,喜形于色地离开了。



海外偶遇神仙姐姐,还有路老板亲手给他们拍的照片,今天这一趟怎么都算值得了。



博客网即将迎来几位幸运儿的狂欢。



中午的日头稍微暖了些,路宽瞧了眼平静许多的小刘:“吃饭去?”



“走啊。”



“想吃。。。”



突兀的电话铃响打断了路老板的询问。



“路,我是迪特科斯利克。”



“哦!主席先生,你好。”



柏林电影节主席科斯利克笑道:“可惜你还是没能接受我们的邀请,电影节闭幕了才到柏林。”



“很抱歉,拍摄日程确实非常紧张,下回一定捧场。”



下次一定,下次一定。



科斯利克语气里带着拳拳盛意:“路,中午共进午餐怎么样?我现在就给Borchardt餐厅打电话订座。”



“额。。。”路老板看了眼刘伊妃:“好吧,我会和Crystal一起过去,你知道她吧?”



“当然,当然。”科斯利克什么都没说,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。



法蓝西大街47号的Borchardt餐厅是柏林的一间顶级餐厅,位于宪兵广场附近,是柏林名人云集的地方:



奥观海来过,妮可·基德曼、杰克尼科尔森等人都光顾过。



对于政治人物、好莱坞明星和经济界大佬,Borchardt餐厅就像一个自由进出的食堂,普通人倒很难订到座位。



不过半小时后,当科斯利克口中的招牌菜——



炸猪排配土豆和黄瓜色拉出现在路老板和小刘面前时,这对早就被大厨养刁了口舌的青年男女不约而同地轻皱眉头。



特别是刘伊妃。



本来心里就记挂了角色和戏份,无奈被坏蛋强留在柏林。



强留就算了,总算上午和拉贝后人的交流反倒有些新的启发,不算坏事。



还能跟他共度一天二人世界。



这下好了,有个秃顶的大灯泡坐在对面,还在阴冷潮湿的柏林吃着冷冰冰的沙拉。



小姑娘只感觉实在糟心。



只可惜大灯泡一点自觉都没有:“路!Crystal,我代表柏林欢迎你们!”



职业演员小刘笑靥如花第举杯:“谢谢!”



刘伊妃微微仰头,修颈秀项,线条柔美。



猩红的酒液入喉,在口腔弥散,她拿舌尖感受着甜度、温度、酸度。。。



嗯,年份不够,滋味不够醇厚。



科斯利克再添一条“罪状”!



柏林电影节主席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欲加之罪了,笑着对路老板道:“路,我想把你这部电影带到明年的柏林。”



“时间上似乎不允许吧?”



“目前的进度,应该会在年内全球公映。”



欧洲三大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的报名门槛,无一例外都要求是全球首映。



即参展之前,不能在其他平台、国家公开放映过,这是为了彰显电影节的权威和独特性。



当然,只要是人定的规则就有例外。



譬如《寄生虫》在戛纳参展前曾在国内有过放映。



后经曝光后,影展官方解释是小规模的媒体点映,最终斩获金棕榈。



还有老片《罗马》,在威尼斯电影节首映前,曾在特柳赖德电影节进行过非公开放映,最后也被判定具备评选资格。



按照路宽的规划,希望这部意义特殊的影片在2007年70周年之际上映,显然就不符合柏林的时间要求了。



科斯利克沉吟了几秒:“路,先别急着拒绝,这件事情。。。我来想办法。”



“当然,如果你能推迟上映时间,我想对大家都是好事。”



第三百四十三章 和小刘,在柏林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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